我不是时常当面抓狂的人,因为我并不喜欢把气氛搞僵。但我终究不够淡定,对于那些累积的不满,还是无法一笑而过。再绅士都有个极限,不然不会等到今时今日,此时此刻,才觉得不能消化。始终我都是个坏人,从当初事发前,到事发后,都是个丑角,不被谅解。
一件小事酒是这样开始的。有一个印度同事,好亏欠的走过来告诉我说,开斋节我得做工也。心想,怎么又是我,又不是说没其他人了,这是我第4次没得好好享受假期了,况且又是难得宝贵的一次。开斋节期间,我父母的店两千巴仙忙得喘不过了。我不是想休息,我是需要回去减轻父母的负担。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个印度同事,也太自私了吧。她说她那个月不想做太多,因由是上个月她做得太多了。这简直是个大话。她怎么可以捏造谎言,而那安排时间表的负责人就可以这样轻易地把她的名字给删除,改换成我的名字。从那一刻起,我就是那个‘大坏人’了。wendy说都是我累事的,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开斋因该做工的人,而我把工作推给其他人。在别人眼了,又有突然间变成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。我真无辜,我只是不想以后有同样的事情发生罢了,如果大家都可以想那印度同事般,说不做,就可以删除她名字的话,那还像样吗。或许是肤色问题吧, 我去找负责人,她都没话说,没理由的把她名字删除,而我的名字给补上。另两位上师就建议到,做statistic不就解决了吗?结果我做了,又激怒了一个小丫头,我又被挨骂了,真可笑。原因是她不想假期间做工,因为她有假期计划了。我又不明白了,如果说假期有计划的可以被赦免,那请问谁来工作。我的statistics很明确的指定那印度同事是最应该轮到她的,我还特意把他的数据放个箭头,迎大家注意。但是那个负责人依然是要给那个小丫头,我又可以怎样?她也不见得能听天由命,就到处埋怨了,这就是所谓的‘女人’了,wendy说的。他们的女人主意,令我费解。 认识了大半年,不时还会听到,“女人嘛,应该这样,应该那样”,说得高人一等就是了。她们是太阳,其他人是围绕她们的小行星。她们被受爱戴,可以发脾气,可以目中无人,可以话无忌惮,男人不可以,一定要百依顺从。这自我主义,应该是天生的吧。
我不介意在医院多,基本上我回乡会更忙过我在医院做工,我父母更需要我帮忙。说真的,我尝试站在她的立场想,难得有机会回家乡,蛮可怜的,其他人肯定很难ganti她的了,我是不是因该ganti她呢?但是昨天她的那番话,我伤透了。她埋怨我来得早,本因做多一点工。她埋怨我对wendy偏心,故意把她statistic放得较美。这种连好朋友好roomate都搬出来,还要暗示她的好朋友应该做工的小丫头,我怎么不反驳,叫我怎么可怜她下去。它应该责怪的是编排时间表的人。而不是埋怨朋友与朋友之间谁做得多或少,试问华人同事有谁做得少。假设她在早三个月来,每个月都做,也不见得她会做多过那三个女生,他们都没那么计较,这小丫头竟然来埋怨我。她不知有没有问过自己,他只做过一次假期工,她应该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也当之无愧吧。我庆幸可以时常回去帮忙父母亲,应本为那些离乡甚远的朋友感到伤心。但她比较例外,每次她申请假期,不时回家乡的,她是去会见男友的。一个把男友居一,父母局二的人,基本上,如果我ganti她,岂不是我父母不如他男朋友。
我也想要有个倾诉的对象,可悲的是,同事都是女的,女的当然帮回女的。男的,算了,他
不会有任何意见,只会叫我算了吧, 我何尝不知道就应该这样算了,不然还能怎样。昨天其实有跟一位女同事倾诉。她是我有史以来,第一个让我倾诉到一半,就说‘我们观点不同,就此结束吧’。我也不懂怎么会向她倾诉,都明知道她一定会转告给她听的(虽然她说不会)。都尝过几次经验了,也不奢望她会完全保密。她也只会反过来批我缺乏绅士风度。也只不过说我太天真。也只会叫我受一受女人的埋怨,做一做臭人,怎样都好,她的好roomate最好。还叫我别想报仇。我都完全没想过要报仇,还硬说我有这念头,我在他眼中真的那么低级吗。她并没进入我的立场,我真的无法倾诉下去。最好笑的是,那小丫头,还在以为我对那女的有意识,我不知给她什么反应,是不是我要对那女的极差她才相信,是不是我要讲衰那女的,她才甘愿。而且她还真的以为我housemate对她有意识,还非常怕一起吃饭,坐在一起。她应该是不知道我housemate也不爽她的态度。也可真太自恋了吧。小妹妹,清醒吧!
Mdm Hong 看见她一得知开斋节需要做工的样子,也不禁狂摇头。未免太不明白事理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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